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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view Fellow Travelers Ep2:
Mary 家派对的那场戏几乎重塑了Skippy 对于爱情的期待,他突然被告知在这种高压环境下特殊如他们也是可以同居的。在猜字游戏里他强装欢愉、尽兴,但看到那些最平常不过的二人相伴的扮演场景,他必定产生了幻想,甚至是幻视。Skippy 需要的生活是重的,是账单、共同居所、柴米油盐以及偶尔的家庭聚会组成的最朴实的日子,但Hawk 此时此刻只想要一种轻松(easy )的生活,他怀中对于原生家庭的怒火尤其是父亲情绪勒索的恨(Hawk 对Kenny 的抛弃跟父亲有很大的关系)在那个充满野心的年纪几乎不可能消失。
Hawk 不愿也不可能如此轻易走进重的生活,Hawk 也劝过母亲离开这种生活,但母亲却说我留下跟你离开的原因是一样的,这更轻松。
轻松,但前提是追求自己想要的那种生活。
Skippy wants A HOME.
所以在那个小别重逢的夜晚Hawk 捧着Skippy 的脸说我去哪了不重要,
“I’m HOME now.”
但讽刺的是,Skippy 最想要的那种生活,Hawk在后来几乎毫不费力的实现了。
(第二集的亲密戏都让我看得很心碎啊为什么。。。)
第二集里还呈现了诗人兰斯顿休斯在审判中的窘态,诗人在高压政治的环境里被曲解与误读,在无所辩解的情况之下戴上了黑框眼镜,与之对应的是片头情欲戏的眼镜和酒精的特写,Skippy 与Hawk 的隐喻产物也就此诞生。
眼镜对应诗人,对应灵感的感性流动。
酒精对应政客,对应权利的严肃压迫。
片尾写信那一段惊为天人的设计,眼镜拿笔写出酒精说出的几乎是自白的逃脱帮助,酒精双手撑着桌子,指责,担忧,冷漠的多程轰炸,让眼镜在派对、缠绵之后新建立的情感期待尽数倒塌。
但这就是当时为数不多的生存法则。
直到80年代,玻璃杯里的酒已经几乎流尽,Hawk身处缭乱的同志酒吧里也难得拘谨,他走过马路,一路直上,边丢弃政客身份,边燃烧权力凌驾,然后他才能站在了光照耀着Skippy 的位置。
“Hi, Skippy.”
直到现在
Hawk 梦寐以求的EASY
才在Skippy 病痛的身体上生根发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