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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视剧《半熟男女》开播有段时间了,剧情很炸裂,人物很丰满,每个角色并不是非黑即白,都存在着自己的不完美,但也绝对不算坏。
金融男瞿一芃给我的感触最深,自身条件不错,名校毕业,人长得也帅,唯一的不足就是家境。
但是他放着这样的条件不好好去努力,反而一门心思用在了钓富婆身上。
为了追求假富婆何知南,他故意打专车送她回家。
在何知南下车之后,故意让师傅绕一圈再回来,害怕何知南发现他就住隔壁。
这没什么,关键是瞿一芃竟然偷偷将司机车上的两瓶矿泉水拿走了!
这两瓶水虽然是专车司机给客人喝的,体现一下专车的待遇。
但是一般也就真的有需要的客人喝喝,大部分人都不在意。
瞿一芃看起来也不渴,却反手将水偷偷塞进了自己包里。
这两瓶水最多5块钱,而瞿一芃的年薪是40万,难道真的会缺这两瓶水吗?如果不缺,为什么要拿呢?
来听简清细细分析一下瞿一芃这个人~
瞿一芃为什么非要傍富婆?
首先第一个问题瞿一芃为什么那么执迷于傍富婆?以他的条件,找一个韩苏这样有能力有美貌的女友并不难,但韩苏这种有钱程度对他来说不够。
在原著设定的背景是北京,北京工资高,瞿一芃一年税后有个40万,一个月也是三万多了。
看着很多,但实际上真正能存下来的很少。
首先是房租,瞿一芃和韩苏租的小区地段好,装修设施也不差,房租剧里没有明说。
但是在韩苏要去香港之前,两人说过这个房子剩下的房租一个人承担的话,会吃不消。
两个人的工资都那么高,还吃不消的房租,姑且算它一个月8000。
住解决了,其次就是吃了,北京物价高,随便买点菜就是几百,出去吃更是贵。
看剧里,瞿一芃经常在家做饭,这里能省点,但是瞿一芃肯定还需要社交。
像是那样的大公司,出去和同事时不时聚餐一下,肯定会去比较高档的地方,一顿最少500吧。
一个月光是应酬就得2~3千。
而且他还谈恋爱,逢年过节,或许心情好,得给女朋友送送礼物,搞搞小浪漫吧!
韩苏的那双高跟鞋就要将近6000多,,虽然不会经常给女朋友买那么贵的礼物,但几个月总有送一次的吧!
还不算额外的支出,比如油费,医药费等等。
一个月算下来实际能留下,瞿一芃能留在手上的也只有1万多的样子。
或许一个人在北京生活足够了,但是瞿一芃还要养家。
他的父母都是农村的,没什么经济能力,年纪大了,生病频繁,光光是医药费就头疼。
作为鸡窝里面飞出的金凤凰,瞿一芃不仅要照顾父母,还要照顾自己的姐姐妹妹等人。
妹妹要上学,这钱大概率他出,姐夫是个赌鬼,姐姐日子不好过,也得他接济。
他那点工资,根本不够用。
如果再找一个普通的女生,对方不能给他太多经济上的支持。两个人在北京想要买房买车,养父母,还要养孩子,简直是痴人做梦,连活的下去都很难。
所以瞿一芃必须找富婆,只有富婆能解决自己的经济状况,能让他过上好日子。
瞿一芃为了追求富婆多努力?
瞿一芃其他不佩服,在傍富婆这块真的很有执行力和行动力,说干就干。
来公司时,误以为何知南的富家千金后,就对何知南观察了起来。
首先通过看她的穿搭,都是名牌,经常提回家一大堆名牌的东西,应该经济条件不差。
其次通过吃饭时的旁敲侧击得知,何知南是本地人,自己名下还有套房,没有买房的压力。
心中确认何知南的富家千金身份后,瞿一芃就开始行动了。
第一步,故意引起对方注意,通过蓝莓味的糖果成功和何知南搭上话。
第二步,故意制造偶遇,通过去同一家早餐店。
第三步,故意卖惨,博取同情。
心疼一个男人是女人倒霉的开始,也是一个男人抓住女人的手段。
慢慢的拉近自己和何知南的关系,最终拿下何知南。
为了拿下何知南,穷小子瞿一梵也是费了不少劲。
期间和何知南约会在高档餐厅,何知南点了一大堆东西。没钱的他,只点了一份便宜的沙拉和红酒,还得装是自己要控制热量。
送何知南回家打了专车,在何知南下车后,他还偷偷拿走了车里的两瓶水,价值不会超过5块钱。
为什么那么有钱的瞿一芃要拿这两瓶水?
还不是因为他的那点工资不仅要养自己,还要养全家,包括姐姐姐夫家,遭不住呀!
对待生活也是能省一点是一点,这就养成了占便宜心理,看到能占的便宜,绝对要占!
即使知道自己不需要这两瓶水,也会想拿走,平衡一下心理,能赚回来点是一点。
后面在发现何知南不是千金后,瞿一芃是一点犹豫也没有,直接冷暴力何知南,断崖式分手。然后离职走人,跑去了大溪地找真正的富家千金。
因为没啥钱,去大溪地的飞机票买不起,一个年轻小伙,竟然图便宜报了一个大溪地老年团。
这毅力!这决心!瞿一芃想不榜到富婆都难呀!
瞿一芃为什么不靠自己?
讲真,瞿一梵这个捞男自身条件真的不差。
靠自己一个人从乡下考到了全国TOP级的大学,毕业后也是去大公司当经理。
人更是长得高大帅气,小迷妹无数。
如果像韩苏一样,靠自己打拼,未来发展未必会差。
但他是如何做的呢?
在韩苏努力拼事业的时候,他在家里打游戏。
约的稿子不想写,还是韩苏给他熬夜写好的。
就这样他非但不感谢韩苏,还觉得韩苏事业心太重,野心太强。
瞿一梵不是自己能力不行,而是自我看低了,标签化自己了。
他将自己看作拿不出手的酸笋,其他人对于酸笋的嫌弃,被他看成是对自己的嫌弃。
高中时期被女同学嫌弃酸笋的味道,他就记到毕业,故意约她去脏乱差的店里面,看着她热的脱妆,满脸狼狈。
他打心底里觉得,自己就是那坛酸笋,永远上不得台面,就算是用保鲜膜包的再好,里面的酸臭味依旧浓郁,浓郁的让人厌恶。
作为这坛酸笋,他并不想着改变自己,怎么让大家去接纳他,他想的是对方如何看不起自己,自己要如何将对方拉下来羞辱。
思想错了,路也就走错了。
你怎么看呢?